祁沛一直观察着蔚崇的手,他发现在陶苏这句话落下后,蔚崇的手发生颤抖,频率很快导致椅子以为他要逃跑勒紧,将他手腕勒出血痕。
几乎快勒进皮肉里,相反他面部表情没有多大起伏。
祁沛皱眉,对着陶苏不悦:“谁能有你们恶心,快滚吧,别在这放屁污染空气。”
“祁沛,你等着。”
陶苏丢下一句狠话离去,蔚崇的血液一定有古怪,他要去告诉主人。
祁沛没有管陶苏,而是一个劲的盯着蔚崇,眼神里面出现担心,很小声的叫了一声:“蔚崇。”想让他别这么自虐。
蔚崇手松开,闭眸,呼出一口气:“我没事,没吓到你吧。”
“我不是胆小的人,你没事吧。”即使是他已经说了没事,估摸是推脱之词,他又重新问了一遍。
蔚崇睁开眼睛,笑笑:“我没事,没有那么小气,说说又不会掉一块肉。”
剩余的话祁沛开不了口,他很想问血液是怎么回事?可那是人家的伤疤,不忍心揭开。
劝吧他又说没事,自己开导了自己,但他的眼睛在传达一个消息:有事,很疼。
过了半响他看着自己手腕上面的伤口,内心道:都已经过去了还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