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断腿一事，那么叶尘要下手，也是先对黄少海动手。
如今黄少海没死，相反黄曦之死了，这的确有些不合理。
“算你说得过去。”战步天没有表现出无言以对的样子，再次质问马小玲，“但你为什么没有说清楚，黄曦之找你，甚至羞辱你，是因为叶尘而来？”
“战局长，接下来我不会和你废话。”马小玲知道战步天的用意，不过想再次追问刚才的话题，想趁她一时口快，说出不该说的话。
回到座位坐下，马小玲冷冷的看了战步天一眼，“接下来，有什么要说，我会让我的律师和你说。”
话音落下，战步天看着马小玲打电话通知律师，他本来有绝对的信心，能够从马小玲嘴里问出相关的消息，谁知道马小玲的难缠程度，简直可怕。
马小玲不仅自信心爆棚，那胸有成竹的模样，与那仿佛能够看穿别人想什么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栗。
没有办法之下，战步天只能放弃追问。
“马总，打扰了，再见。”
战步天知道继续下去，场面只会越来越僵，甚至到难以收拾的地步，与其留下来，不如先行离开，再去找证据。
直到战步天离开，马小玲长呼一口气，松开紧握起来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