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什么事都变成了有迹可循。
就比如。
他为什么这么懂,怎么关心一个女孩子。
又为什么,八年不见,变得那么会撩。
小腹再一次传来坠痛,她弓着背,注意力被分散了大半。
走出客房时,江聆似乎听见了楼下传来的一阵动静。
透过楼梯间的栏杆,她能看见有人坐在沙发上。
长发,红裙,优雅美艳。
江聆在没有看清对方的脸时,脑海里已经闪过了“华琳”两个字。
是她。
女人似乎对谢寻星的家十分熟悉,坐在沙发上的姿态十分放松,双腿交叠,不时与站在一旁的刘姨说着什么,逗得刘姨哈哈大笑。
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江聆确实有了一种,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的错觉。
华琳又与刘姨说了两句,起身朝着楼上走。
江聆见状,有些心虚地想回客房,一时紧张下,鞋底与大理石地板狠狠相碰
“啪嗒”
江聆的姿势一下子僵住,保持着半跪的状态,再不敢有所动静。
上楼的脚步声明显停住,过了须臾,江聆听见华琳扬声,“刘姨,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