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脸上的促狭,娇嗔地丢下一句:“还有事我先走了!”就跑远了。
赵唯一看着她背影笑了一会,看了眼时间,又看了看手里的热水袋和牛奶
算了,坚持到结束吧。
她要谢谢人家。
而且——
赵唯一笑了下,拆开吸管,喝了一口巧克力牛奶。
和上次机场“赔”给她的,是同一个牌子。
*
·
晚上九点十五,大礼堂掌声雷动,讲座宣告正式结束。
赵唯一的胃疼,在经过热水袋热捂和热牛奶暖胃后,已经好很多了。
她站起来看着不断外出的人群,想要看清阮斯然在哪。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她觉得有好多人在看自己。
她没闲心管他人的目光,直接去后台找人,但阮斯然不在。
后台都是赵唯一不认识的生面孔,她略带歉意地笑了下:“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请问,阮斯然在吗?找他有些事。”
声音一出,瞬间安静,大家一致扭头去看赵唯一。
“……”
赵唯一尴尬地笑着。
怎么都用这么窥探好奇的眼神看她,她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