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哪里有问题?”
赵唯一腾地把风衣往上拉,露出包扎好还透着血迹的白色绷带,可怜兮兮卖惨道:“我真的受伤了,刚刚让张寒今来接我,你还和他联手哄我!”
一看见伤口,赵杰名脸上的关切根本藏不住,低头仔细看了伤口:“怎么回事?严不严重?你不说清楚?早说就让寒今接你了。”
赵唯一瘪嘴没说话,瞪着水灵灵的眸,委屈地盯着自家爹。
从小到大,这招她用过太多次了。
只要委屈瘪嘴不说话,再来点眼泪,她爹的脾气就发不出来了。
她自然知道她瞒着回国,她爹肯定在气头上,趁着真的受伤,得多博取一些同情分。
赵唯一就委屈盯着赵杰名,谁也没有说话。
赵杰名担心赵唯一的伤势,把目光停在了抱着自己闺女的阮斯然身上。
阮斯然适时补充道:“没有扭到骨头,但伤口刚刚有裂开,最好再去医院包扎一下。”
“一一,这位是?”张杰名沉声问道。
“我朋友。”
“我同学。”
两道声音不约而同响起,赵唯一和阮斯然都把目光放在突然插话的张寒今身上。
张寒今伸手再次想要把赵唯一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