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唯一只能看到他三分之一的侧脸,鼻梁尤其优越。
他说:“今天你说得这些,张寒今知道吗?”
“他为什么要知道?”赵唯一不答反问。
她不明白,她想谈恋爱,和张寒今什么关系?
就算他是自己弟弟,和自己关系好,但这种事,也轮不到得到他的同意。
况且,她爹尊重了,张寒今?算什么?
突然,赵唯一想到了什么。
她坐直身子,盯着不远处挺拔的身影,话里藏了笑意,拉长腔故意试探道:“哦~”
“张寒今啊?你是不是想知道,他和我究竟是关系?”
阮斯然:“……早点休息。”
说完就关门。
看到他这个举动,赵唯一觉得他有点可爱,窝在沙发笑了好一会。
而阮斯然在关门后,保持一个姿势良久。
*
·
阮斯然走后,赵唯一看了会书就睡觉了。
三月的海城其实并不冷,但梦里的赵唯一有点燥热。
胸口闷的难受,一直翻来覆去。
她做了一个梦。
梦见回到十五岁的时候,那时候妈妈还在,她舞蹈班下课回家,去找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