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碎石,充满无望。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
逃生通道的灯光把他的脸映得惨白一片,那双不辨悲喜的眼,覆了很多无法言明的情绪,他注视这个生养自己的母亲。
“你现在回来,也可以做你喜欢的建筑,我们家也有这方面的业务往来不是吗?”阮母看不出他究竟情绪如何,一心想劝他回来,“你自己想想,没有家里的支持,这几年你过得真的好吗?”
“我听说你想创业?”
“你要知道,现在不是谁想创业就可以创的,白手起家有多难。你根本不明白。也不要做那种无谓的挣扎,回来咱们一家人好好的,这不好吗?”
……
……
她的话还在继续,阮斯然已经听不见,她变成一段字音模糊的背景音,但他依然清晰地可以复述她要说的话。
就像高考结束的那个暑假,他选择了自己热爱的建筑系,而不是他们期待的商业管理。
一声声的重复说辞,和记忆里的那个夏天不断重合。
*
得知他没有遵照他们的意愿,阮森把他叫到书房,问他什么意思。
阮斯然平静地看着坐在高位的男人:“没什么意思,就是想选喜欢的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