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赵唯一笑眯眯地看着她,想到什么,她诶了一声,试探性地开口:“阮斯然,我昨天有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阮斯然放下筷子,直直回视她:“你不记得了?”
语气有点凉,眼神也染了层赵唯一看不懂的情绪。
她把玩几下巧克力牛奶盒,底气不是很足:“也不是……”
“……就是,记得不是不全。”
“但是吧……”赵唯一顿了顿,想到张寒今形容的阮斯然昨天看起来有点炸毛的状态,想着给他顺顺毛。
“不管怎么样,如果我昨天有说什么过分的话,或者对你有什么过分行为,你就当我醉糊涂了,醉酒人的事情,你怎么可以当真呢?我喝醉的胡言乱语,不作数!真的!”
“什么?”阮斯然看着眼前的女孩,眼神有点冷,“赵唯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啊。”赵唯一不明白他突然的怒气从何而来。
“你醉酒之后的话,都是假话?”他一字一顿,眼睛紧紧盯着她,想看她到底会有什么反应。
“……”
赵唯一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听起来他很不满意自己这句话,还是说,她真的在醉酒时吐了他一身?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