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渴望,有人坚定地和他站在一起,也渴望有人对他充满信心,渴望……有人坚定地爱自己。
赵唯一看他一直没有说话,以为他不舒服,于是挪到他旁边,想看看他怎么了。
却猝不及防地,被他抱在了怀里。
他抱的轻缓,没有太多的情绪,像是寻找一个安慰一般,在她颈侧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赵唯一察觉到他心情的波动,双手环上他的腰背,笑道,“你怎么老是对我说谢谢。”
阮斯然:“嗯。”
赵唯一,“阮斯然。”
“嗯。”
“不要谢谢,“你值得”这件事是无关谢谢的。”
他值得。
第一次有人说,他值得,而不是说,阮斯然你在干什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突然笑了,叹息了一声,说,“好。”
为她,也为他自己而值得。
吃完饭已经将近十二点了,出粥铺餐厅大门的时候,夜灯袭来,赵唯一抖了一下。
阮斯然把外套套在她身上,给她裹得很严,以至于赵唯一鼻腔里都是阮斯然身上雪山松针的气息。
她的胳膊被衣服罩在里面,赵唯一垂眸看了他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