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斯然抱着赵唯一几步就到了床上。
赵唯一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放到了床上,阮斯然就撑着手,垂眸温柔专注地注视着她。
赵唯一声音不自觉变的娇嗲,她伸手去勾阮斯然的脖子,不满舒服地嚷了一个字。
“ 热。”她说。
阮斯然觉得脑子里那根本就薄弱的理智,随着这句话“啪”地断了。
他喉结急促地滚了几下,后背弓起,背部肌肉紧绷地像一块铁板。
他也很热,额头上后背上都是汗液,他张了口,想喊她的名字。
“唯一。”
出口的嗓音带着动情时的低哑,和几乎虔诚的深情。
接下来,就是阮斯然根本压抑不住的感情,他吻的虔诚又投入。
他常年作图写字的习惯,指节带有薄茧,划过赵唯一腰侧时,赵唯一只觉得他的手很大,也很热,粗粝感很明显。
他探索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领域,以至于面对身后的扣子时,他有点摸不着方向。
不过索性,过程稍微麻烦了一点,但结果总归是好的。
在他觉得不适合继续下去时,她拉住了他,说,“我帮你吧。”
这是一场全新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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