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殷淮身后站着一个满脸不耐的少年,这少年和顾汀辞差不多大,他是观里的三弟子桑青游。
桑青游可不像顾汀辞那么古板,他一直觉得君匀这种满口胡话的神棍就该被人揍。此时他身披满是亮闪闪铆钉的外套靠在山门的另一边,枯黄色犹如衰草的头发支棱在头上。他小口的嚼着口香糖,生怕幅度太大扯了嘴角的伤:“估计那个老头子又惹上事了。”
殷淮低着头:“可……别又被打了啊。”一个月挨打五次,再打下去他们连买药的钱都没了。
桑青游耸耸肩:“你管他们做什么,他们乐意。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做,去天桥底下给人算命,嘿……”桑青游还想说话,殷淮给了他一个哀怨的小眼神,桑青游立刻闭嘴了。
此时山道上传来了脚步声,殷淮大喜:“君爸他们回来了!”说着她欢快的跑向了脚步传来的方向。
等殷淮跑到两人面前,她迟疑了:“君爸,大哥,你们这是……又被人打了吗?”
山道上君匀背着鼻青脸肿的顾汀辞正一步一步的往上走,顾汀辞脸肿成了猪头,君匀竟然毫发无损。
顾汀辞不服气:“呜呜呜呜……为什么?”明明那群大汉冲着老大去了,为什么受伤的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