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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着。
    “我很早就已经把合作计划发给表哥看了，他一开始说没有兴趣就回绝了，我拜托了很久，最后说考虑考虑……”顾舒涟怎么会不知道这个考虑考虑是什么意思。
    “考虑考虑？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考虑？不摆明着拒绝了吗！”
    李知意一想起今天手机上看到的消息就来气，“你说这个小何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不是已经十年没见了吗？怎么关系还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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