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应该是由我问才对吧？”
“对，我就是讨厌你，恨你，怎么了？反正你的原稿也被我毁了，难不成你还能在那么短的几分钟之内再画一份出来？”
既然已经东窗事发，姚菲菲也不再藏着掖着了，内心甚至感到一丝快感，被她以为的胜利冲昏了头脑，竟开始将以往的所有事都抖落了出来。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上次在你家楼下的那出好戏也是我指使的，只可惜那群小混混实在是不给力，没有拍到我想要的照片。”
“就算你知道是我干的又怎么样？你有证据吗？呵，到时候只有我装个可怜掉几滴眼泪，大家只会认为你咄咄逼人罢了！”
在姚菲菲眼里，终究还是顾绫安输了。
她的情绪略微不受控制，导致说话声音有些大，这一通胡言乱语结束，姚菲菲喘着气等待着顾绫安的回应。
顾绫安听完姚菲菲所说的一切，半低着头半晌没有做声，直到啜泣声响起。
姚菲菲有些惊讶，顾绫安竟然哭了？
她不敢置信地弯下腰仔细看了看，眼前的女人眼眶红了一圈，眼角含着泪，紧抿着双唇，鼻尖泛着红光。
“你这个时候知道哭了？哼，早……”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