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挖了点药膏仔细涂抹。
师兄给他的药膏青年没用,被长箭擦伤的几处小伤口对他来说不不足挂齿,明日准连点印记都没了。
虽然伤口结痂没有大碍了,但唐弈还是听话的任由既明往小臂上涂抹药膏,他目光落在男人的手指。
男人指腹沾着乳白的药膏,仿佛怕他会疼就轻轻转着圈的在结痂上涂抹着,叫人觉得手臂上怪痒的。
唐弈觉得男人的手法磨人,几次都想从他手里抽出胳膊却被男人紧紧抓着,只得垂着眼安静地瞅着。
青年不自觉看着他的手,既明,你的手真好看。
话一说出口,二人都愣住了。
唐弈原是盯着他如玉的手,瞧了半晌却不知怎的竟将心里想的脱口而出了,顿时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随后只听得耳畔传来男人低沉的笑意。
唐弈其实不晓得怎么夸人,虽然说出了心里话有点赧然却也没有表现出来,饶是如此既明心情大好。
原清越回来的时候二人还在房中沐浴。
原先干涸的河居然有水了,加上雨水意味着村里一亩亩的庄稼地都有救了,金婆婆烧水让他们沐浴。
唐弈确定没有毒后,才敢让金婆婆烧水。
既明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