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头只点了一盏烛灯,在烛火下既明一双眼睛亮的惊人,乍一看,唐弈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张脸却烫的厉害。良久,他紧绷的神色和身体稍稍松懈了一些。
青年终是默许了他的行为。
唐弈鲜少露出窘迫的样子,既明黑漆漆的眼神紧紧追随他,见青年紧张,便带着安抚意味的主动蹭了蹭他的脖颈,去讨他的欢心,像一只黏着主人的大狗。
男人的长发落在他的颈部,唐弈忍不住搂住他的脖子,低声道:别闹,好痒。
感觉到他的身体不再紧绷,既明的声音格外低沉,气息粗重,他问:可以吗?
唐弈撞上他的目光,没有再回避。
可以。他蓦然碰上既明的唇瓣。
屋外夜凉如水,安宁静谧,屋内被翻红浪,一室春光。
☆、离开
翌日。
东方天际露出一抹鱼肚白,唐弈抬手迷迷糊糊抹了一把脸,腰间却陡然一紧。
他稍微清醒了一点才发现自己被男人手脚并用的揽在怀里。既明阴气重,身体带着一丝凉意,像个冰窖,而他浑身的不适感也已消退了,如今清爽了不少。
和煦的阳光悄悄洒进房间,给既明的侧脸镀上了一抹金光,唐弈适才静下心来好好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