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那你打算怎么去接他?”
    “临时改的行程,所以夜间航班比较便宜,我应该打的去吧。”
    “半夜机场打的很容易被坑的。”顾亨玉又跟服务员要了扎大麦茶,“我车借你开呗,反正我这周也不用,正好我上周末把车停在家里了,我家离这就十分钟的路,你吃完跟我过去一趟,直接把车开走就行。”
    席贝楠思索片刻,道了声谢。
    顾亨玉说这家日料店的寿司好吃,因此点了十几款不同样式的小分量寿司。
    清酒是最先端上来的,服务员在两边各摆了一瓶。
    云野看到喝的,就抬手拿过来往自己杯子里倒了一杯。
    虽然到日料店门口时,他和陈铭辰十指相扣的手就已经松开了,但从坐下来到现在过去将近十分钟,云野还是有一种他还在和陈铭辰牵手的感觉。
    他感觉渴得厉害,倒完后就拿起杯子喝了口杯子里的酒,刚喝下去一口,就被呛得轻咳了一声。
    他长这么大喝过酒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仅有的次数里喝的除了果酒外,就只有顾亨玉那天在寝室里分的葡萄酒了。
    果酒和葡萄酒都不属于会呛人的酒,但清酒乍一喝进去的口感和白酒有一点像,如果喝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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