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我媳妇”。
于是气焰顿失,重新蔫蔫靠回浴桶,好吧,确实是我先图谋不轨。
风缱雪独自坐在桌边,一连饮了两盏茶,才反应过来杯子是谢刃方才用过的。他心不在焉地解开腕间绷带,看了眼依旧在渗血的伤口,又看了眼屏风后的、半天没动静的、好像要洗到明天早上才肯出来的模糊人影,咬牙将伤药洒上伤处。
一阵剧痛。
“……谢刃。”
“怎么了!”
谢刃匆忙裹好衣服冲出来,看着满桌乱滚的药瓶,赶紧将他的胳膊拽过来:“给我看看,弄疼了?”
风缱雪微微错开视线:“嗯。”
“我来吧。”谢刃取过伤药一闻,“你这里头有冰酥,虽说高级,但治疗皮外伤犯不着受这份疼,还是用我的好些。”
风缱雪在灯下坐着没动,任由他替自己处理伤口。谢刃方才出来得急,外衫只是随手一搭,湿发也随意束着,透过敞开的领口,能一路看到腹肌,不断有水珠顺着发梢滑下身体,悄悄没入腰间。
“……”
谢刃吹了吹剩下的药粉,仔细将绷带缠好:“等明晚再换新的,三五天就会痊愈,你肩头的伤要不要换——”他一边说,一边抬起头,却被风缱雪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