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上下打量,“不过现在看起来,倒还可以。”幸好还可以,没有受刑,没有狼狈,没挂锁链镣铐,没被踩进泥里,除了有些精神不振,其余勉强能看得过去,于是谢刃也松了口气,替他换了杯热茶,“到底怎么回事?”
何归没有隐瞒:“血鹫崖的那颗头,是我私藏的。”
当初血骸潭底的九婴首级频频异动,春潭城又重现上古妖邪玄花雾,血鹫崖虽说惯走偏门,但也不愿修真界当真出现大乱子,于是何归便前往长策学府求助。原本想着竹业虚或者能有办法压住煞气,谁知非但没讨到办法,反而连埋在潭底的头也要一并交出去。
谢刃问:“所以你就弄了个假头出来?”
何归道:“血鹫崖的弟子修习全靠血骸潭,倘若失了这份煞气,多年苦练便都白费,我身为宗主,在还没有找到替代品之前,自然得想办法护住已有的这颗。”
“那你……”谢刃恨铁不成钢,原本想说,那你不会想办法拖上几个月,先将找上门的白胡子老头们敷衍糊弄回去,就非得弄个假的上交?可转念一想,现在提这个还有何用。
何归道:“前往白沙海之前,我早早就取出了九婴的首级,那时他被一团漆黑煞气包裹,看起来尚未苏醒,我便将其压在了新的寒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