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般, 裴鹿一个人坐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捧着剧本发着呆,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他的脑海里总是会浮现那天矮洞里,他乍醒过来时唇上那似真非真的触感。
总是忍不住去想这件事,裴鹿觉得自己矫矫情情的, 很不争气。
只是人工呼吸而已,人命关天救人才会做, 他为什么会总想,总逃不出去这个怪圈?
而且今天看安子锡的模样,拍戏时中规中矩,不再有两人之前对戏时动不动改剧本细节, 改台词,动作上对他过分轻薄的行为。
轻薄?……
裴鹿捏着笔杆, 忍不住咬住了笔帽, 要拔不拔。
自己想多了吧, 哪里是什么轻薄,他安子锡从小到大都是那个样子,对谁都不着调的样子。
裴鹿就陷入这种思想怪圈内好久,久到连李纯敲了N次门他都没听见。最后通过打电话才将他生生扯回神, 扔下剧本跑过去给人开门。
李纯提着两大袋子宵夜进门,一脸狐疑:“你最近这是怎么了,怎么老魂不守舍的?”
裴鹿用后背顶上门,佯装泰然自若地说:“没有没有, 哥你想多了。”他看到李纯手里的东西,又惊又喜,“怎么这么多!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