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那边在做什么?有点吵。”
安子锡意识到裴鹿指的是耙垃圾的工人们,他立即往垃圾场外的宾利走,并且成功转移话题。
话题:“没什么……你曲子做的怎么样了?”
裴鹿“唔”了一阵,说道,“差不多了。”
钻进车子,坐上真皮座椅的刹那,安子锡感觉仿佛全身的细胞都开始放松。他舒展着两条长腿,低声道:“我这段日子太累了……而且心情不好。”
他说的都是实话。
他一向喜欢将真实情绪隐藏,表面上再不着调,其实心里都有数的很。
可这一次,手串找不回来的失败感让他生平第一次感觉到挫败。
拿钱都买不来想要的结果,这是他第一次见识过这种失败情绪。
裴鹿听出了安子锡这破天荒的无奈,心头微沉,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眼帘微垂,裴鹿看到自己手里的乐谱,突然勾唇一笑:“我曲子做差不多了,你要不要听一听,当我曲子的第一个听众。”
裴鹿看了眼禁闭的房门,本来应一宸很早就该来的,可是临时被导演叫去加戏了,现在只剩他自己。
“不许外泄,只能你自己听。帮你排忧解难可能是奢求,不过应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