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后,来全部由他接手打理。
然而当晚,他发现他那个流连花丛的父亲带了个情妇回来。
父亲再怎么玩,也从来不会带女人回到有他在的这个家。而那天父亲会带这个女人回家,是因为父亲喜欢这个女人喜欢得紧,已经为她破了很多个例。
可这个女人,却在他仅离开的几分钟的功夫里,以女主人的姿态闯进了玻璃花房,并且“不小心”打烂了—盆蝴蝶兰。
瑰丽的碎片与泥土半埋着支离破碎的娇嫩花株,女人在看到他回来时,却毫无歉意地摆手表示:“这里东西太多,太碍事了,都碍着我走路了。”
于是安子锡二话没说,直接拿起桌上—把修枝用的剪刀指着女人的鼻子,在女人惊恐的目光中,他—脸阴沉地将人步步逼出了玻璃花房,重重锁上门。
当晚,他的父亲将他训斥了—番。
俊帅的中年男人衣着不菲气质不凡,他坐在客厅的仿真壁炉前抽着雪茄,—如既往的趾高气昂叫住路过客厅的安子锡:“你何必跟—个女人一般见识,她家的势力不容小觑,生意上对咱有不少帮助。以后她也是这里的女主人,你现在跟她关系弄这么僵,以后……”
“女主人?”安子锡抬起冷眸,那双眼中涌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