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黑压压一片犹如洪水猛兽, 但跟发歌那天的阵势比还是小巫见大巫。裴鹿内心镇静,比起被这群不知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阴沟老鼠,他更担心安子锡那边。余光看到安子锡的车还在, 不禁有些心急。
“裴鹿,是裴鹿吧!那辆车是安子锡的车对不对?!你这几天难道都住在安子锡家里吗?!!”
“安子锡在车上吗?安子锡在车上对不对?!”
“天啊!你们二人究竟是什么关系?怎么看关系都不一般吧!就没有想对我们解释的吗?!”
眼前一片黑压压,耳边是凌乱的脚步声。鹿拉低帽子, 眸子快速在人群扫过。可对方却如排山倒海,越涌越多, 竟是生生将他堵得水泄不通。
他眸色沉沉心急万分,他必须尽快解决面前境遇。只因他怕安子锡一时冲动,从车上冲下来救他!
事实上他猜的很准, 离他不远的黑色轿车里的安子锡确实怒火中烧,隔着车玻璃内心焦灼成泥。
几名记者扒着他们的车门拍车玻璃, 要不是落了车门锁, 而且车窗颜色特殊,外面看不见里面, 只能里面看得清外面,否则这辆车得被他们扒下一层皮来!
他们拍得越快, 安子锡心底的火气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