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昌明瞪他。
“没有，我觉得您说的很对。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说吧，什么事。”
王愈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正事，赶紧献宝似的捧出手机给他看那段视频。
祝昌明看了两眼，身子坐直了些，一直戴在脸上的墨镜往下滑了滑，看完了才哼哼着又躺回去，“哪个老东西画的？”
王愈，“…就那个，江一许江师妹。”
什么！
祝昌明顿时坐直了，腿也放下来了，墨镜也摘下来了，拿着手机又看了遍，还有些不相信地问，“当真是她画的？”
“嗯。她之前搞了个抽奖答谢粉丝，礼品是自己的旧作。这是第一个收到奖品的粉丝发出来的。”他特意强调了，这是旧作。
祝昌明又看了会儿，才缓缓坐回去，手机倒是一直拿着，说道，“画的还行吧，有我当年三分水平吧。”
王愈“…”
您这是夸江师妹呢还是夸你自己啊。
“那，您到底收不收她这个弟子啊？”王愈小心地问。
“哼。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她画的。她在江家那么久，收藏几幅大师作品也不是没可能。”
“……”刚还说只您年轻时三分水平，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