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闭眼,一眼都不愿多看,却感觉到那个人已经抱着她,那个恶心的玩意儿蹭着她。
江一许恶心地想吐,绝望到极致,也不知怎么的脑子里忽然想起以前研究过的防狼术。
如果遇上坏人,尤其体格远强于自己的,反抗几乎无用,唯有一个办法,就是攻击男人的命根子。
她已经想不起来究竟要怎么攻击才合适,只有用最笨的方法,忽然抓住那里。
旁听生一脸的意外,正要说“哟,这么快就想通了伺候哥哥了”?忽然,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原来是江一许用尽全身的力气,一个手像拧麻花一样拧,同时另一只手死命地掐。
她眼看着旁听生疼的倒地,瞬间面无人色,眼泪横流,吃了一惊后赶紧打开厕所拼命地往外跑。
尽管因为药物的缘故,她跑的很慢,但好在原本离聚餐的包间也不远,而旁听生大概真的受伤太重,根本没来追她。
包间里仍是一片欢乐高嗨,江一许忽然打开门扶着门框一副虚弱的样子,就像按了暂停键一样,除了音乐没停止,所有人都看过来了。
林翎一眼看出她不太对劲,吓得连蹦带跳地跑过去,“许许,怎么了?”
江一许脸上还挂着泪,但心安定了,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