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说话说得真累了,两人都没再开口,而是静静的相对着饮茶,持续了多天的尴尬感也随着他们的和好而消失。
余声按捺不住好奇,忍不住又问道:“你祖母说的那个人,真的很好么?”
叶长生顿了顿,抬眼看见她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眯着眼笑了笑,“是啊,很好,美国常春藤名校毕业,经济学硕士,世界五十强企业中层管理人员,长相上佳,家世优渥,上进努力,是那种长得比你好看家里比你有钱还比你努力的那种人。”
余声一听完他洋洋洒洒的一番话,脸都黑了,鼓着脸气得胸脯不停的急促起伏,就差指着叶长生的鼻头破口大骂了,语气十分的不甘心,“……她那么好,你怎么还回来啊?”
“我有什么办法,她又不叫余声,也没个玉露堂当嫁妆。”叶长生促狭的笑笑,有些佯装的无奈,“阿声,今年的君山银针不错。”
余声一哽,随后无赖的在桌下伸脚踹了他一下,“我不管,你把我家的茶都喝光了,你把整个人赔我。”
“好好好,老板娘,我都听你的。”叶长生忍着小腿上瞬间的疼痛,状似无奈的点头道。
手边的茶还温热,面前的人活泼生动,他不知她经历过什么才会如此患得患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