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您说是不是?”
“哼,要不是余奉贤那个王八羔子,我和你妈至于分开么,当年要不是他去向你外公告密,我们早就跑了,哪里有你们这些碍眼的人!呜呜……我们都说好了生三儿两女……呜呜……”老人丝毫不领情,兀自埋怨道,最后竟是嚎啕大哭起来。
众人一时间都束手无策,只有叶老爷子道:“都坐吧,该干嘛干嘛去,不要让亲戚朋友看了笑话,他是悲伤过度,哭过了就好了。”
他的话仿佛是主心骨,一时间众人也就各忙各的去了,屋外的宴席已经开始了,有远房亲戚随意吃过后要赶着回去,来道别时也识趣的避开,只同叶父他们简单的说声先走了不要送之类的话。
留在屋内的人多少有些尴尬,余声则是气愤大过难过,她很想讽刺回去那么爱还不是转头娶了别人,但又怕叶家人觉得她得理不饶人牙尖嘴利,到头来气是出了,但印象也坏了。
她被哭声刺得耳朵疼,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叶老爷子,看见他还是坐在那里,只是不知何时身前多了一个茶盘,他低头将茶叶放入茶碗,注水又出汤,嘴角竟有些淡淡的笑意。
奇怪的感觉又再次涌了上来,叶父叶母们都是长辈了,悲伤克制得很好说得过去,可是几十年的枕边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