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
她终于哭倒在地,想起当年被迫离开的那个青年人,也想起了那个拉过她叫她刘小姐的青年人,几十年埋藏的心事瞬间被挖了出来,可是那时旧事已经模糊,她只想要这个人好好的活在她的身边。
只是他命大,她命好,最终平安无事的过了这个坎,风波平息后他们被没收的房子还了回来,他又再度执起了出使的旌旗,并且他们的三儿子最终子承父业。
她从了医,医好了不少的人,教了不少的学生,收了一屋子的锦旗,后来她的长孙男出生,她的儿媳妇给他取名长生,她爱之逾命,亲自抚养他长大,教他学他的祖父临危不惧和大度宽容,亦教他饮茶之道。
后来她退休,丈夫带着她回了故乡,临终前她要求葬在这里,他问:“你是不是在等他?”
她虚弱的点头,然后说对不起,他却笑,说:“下辈子我们不要再遇见了,多累啊,你留在这里也好……也好……”
那时他们刚刚发生过争执,因为她要她的长生娶陆季华的孙女,而他不同意,长生也不愿意,说他要娶的玉露堂余家的女儿,余奉贤的独孙女。
余奉贤啊,她很久很久没想起过这个名字了,那年他带着父亲和叶韬来抓了她和陆季华之后她就再没去过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