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看住院的同事,回到这边吃点东西,结果都没现金,他家又不能刷卡,所以……”叶长生解释道。
在听叶长生说原因时,余声回屋拿了钱包,出来后一面冲爷爷打了个手势,一面问道:“那你现在在哪里?”
叶长生报的地点离玉露堂不远,余声也曾经去过,是在老街附近的一个巷子里的老店,专卖粉面,老板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自然不会使什么支付宝或刷卡之类的支付方法。
余声一面想了想,一面又惊讶于几个人竟然都没有带现金,叹了口气,伸手打了辆车。
那一边坐在老食店里的几个大男人在叶长生打完电话后都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人忍不住问他:“你就这样叫女朋友过来付账,真的好吗?”
叶长生愣了愣,“有什么关系,今天用她的,明天就用我的,一家人计较那么多计较得来么?”
“不会不好意思么?”对方仍旧不解。
桌上上的是一壶政和白牡丹,汤色呈现杏黄且清澈明亮,滋味清醇,叶长生呷了一口,感觉有些愉悦,一天工作的劳累和看到受伤同事的唏嘘都散了不少。
他笑了笑,“怎么会呢,那些觉得爱人之间的感情不该用金钱去玷污的,觉得这样就不纯洁了的,不过是不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