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生取了一支崖柏塔香,点燃后塔香小孔对准花心处的槽,香烟从莲花底部流出,飘逸如云,浓白如瀑,慢慢填满整个荷池,香气淡雅,闻着不似某些塔香那样冲鼻,余声闻见香气就放下了手。
她望着香炉里好看的白烟,渐渐的静下了心来,觉得刚开始时的忐忑已经消失了,又想到叶长生问过她害怕什么,不由得心里一动,转脸去看向他。
叶长生见她看过来,便笑着对她道:“你知道吗,心理学上有个词叫背叛盲视,它指的是你没看到或看不到眼前真切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当被亲密的、值得信任的人背叛时。一个人可能知道背叛的发生,但觉得如果挑明的话会有很大的风险,便选择‘假装否认’,阿声,你没错,你只是傻。”
她又愣住,以前林桥说她傻,现在叶长生也说她傻。
叶长生隔着桌子伸手来捏了捏她的鼻子,语气陡然变得亲密,“不过傻气得可爱,但愿你能一直初心不变,阿声。”
余声心里一暖,她从小学的是与人为善,从始至终都不懂得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人,就连对陌生人的戒备也是在职场上摸爬过后才学会的本能,只有她自己知道紧绷着神经有多累。
就像有人说的那样,你只看到我穿的风衣多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