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你是祖宗,你说什么就什么。”
怀孕以后余声愈发娇气,将叶长生的脾气磨得愈发温和,事事迁就,但又事事担忧,越是临近产期,他就越是紧张,这临门一脚的时候尤甚。
“那你在里面要听医生的话,千万不要乱来。”叶长生不放心的叮嘱道。
余声点点头,她的额头已经全是汗了,苍白的嘴唇也被她咬得留下了深深的齿痕,她伸手去握了握丈夫的手掌,勉强的弯了弯眼睛,“我知道的,长生,你等我出来。”
而后余声就被推进了产房,产房的门关上了,叶长生在外面等着,不多时就已经手心沁满了汗,叶阿姨和母亲都在,但她们都没有他紧张。
正是五月的暮春,阳光已经很好很热烈了,叶长生听到隔壁产房有医生同家属道喜的声音,他木木的看过去,又怔怔的转回目光,心提得愈发的高。
余声的生产并不顺利,她的胎位不太正,因而生产费时费力,中途产科医生出来对叶长生道:“可能要顺转剖,需要签个手术同意书。”
叶长生签字的手都是抖的,最后一笔落下,他的眼泪也落了下来,他捏着那张同意书央道:“医生,你保住我老婆,她不可以有事的,孩子……孩子保不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