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烟说:“我可从没说你长得凶,是你自己说的。”
“其实看起来还挺帅的,不笑的时候就是个冷冷酷酷的帅哥。”
“我就当你在夸我。”
“别谦虚,就是在夸你,夸你长得帅呢。”
林宴的大脑中被美好的回忆冲刷着,不自觉地由胸腔震开一下极其短促的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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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周周的例假推迟了一个多星期,直到十月底,大姨妈才姗姗来迟。
而不巧的是,时烟的亲戚先她的一步到访。
时周周书包里备用的那个昨天给时烟用了,今天忘了装新的。
发现大姨妈来了时,正是中午。
时烟和时周周结伴去了卫生间。
时烟刚把仅有的一片天使巾换好,就听到在她隔壁隔间的时周周喊她:“嫣嫣?”
时烟应:“啊?”
时周周窘迫道:“我……我亲戚来了,没拿……”
正提裤子的时烟一怔,懊恼:“我刚把仅有的一片给用了!”
她整理好衣服,推开隔间的门走出来,对时周周说:“周周,我去给你买,一会儿就回来,你等我!”
时周周回她:“好……哎!石嫣!”
可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