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何远脖子一痛,抬眼看向咬了他腺体一口的傅嵊,傅嵊居高临下的看他,唇边沾了一滴血,模样冷酷性感,表情游刃有余,背后是晃着光晕的白炽灯,照得何远眼睛睁不开。
何远很痛,傅嵊在这种事情上面从不加以节制,更不可能温柔。
他们都喜欢激烈的,恨不得弄死或被弄死的方式。
何远想着,信息素不够契合,反倒这方面非常契合,他也喜欢粗暴点的,才能让他完全放纵沉沦其中。
“怎么又在这种时候走神?”
傅嵊摩挲着何远的腺体,腺体被咬破了,他用力一按压,疼得何远闷哼一声清醒过来。
何远眯起眼,即使脖子和下身都在痛,他还是将两手架在傅嵊脖子,乖巧依赖的依偎上去,不知痛、不辨是非似的,不管傅嵊给予他什么,不管快乐或痛苦,他都会照单全收,乖巧得令人心折。
“你太好看了。”何远喘息着,轻吻如雨点杂乱落在傅嵊的脸,痴迷不已,“傅嵊,我喜欢你,你真是……照着我心里的最完美的样子长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审美观,他们会为各色各样的美人惊艳,却独独为一种套着他们审美观长的美人心动,哪怕这种美人其实很多人get不到。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