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腿挂不住,落在地上,也没力气撑起来,另一条腿就被傅嵊牢牢握住,掉也掉不下来,只一晃一耸,随身体被撞到的频率耸动,白花花的紧绷的皮肉迅速染上一层绯红,脚指头爽到蜷缩,至今没吃什么东西的腹部干瘪,向下凹着,又被顶出一个圆形的弧度。
何远小声的呜咽着,他现在没什么神智了,不像以前咬着嘴巴尽量不出声,这会儿嘴巴微张,吐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也不是大声的呻吟,而是闷闷的哼声,偶尔几次快被直接撞开生殖腔,拳头似的龟t撞进去时才发出较为尖锐的短促的呜咽。
他全身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浸淫在男人的精y里一般,浑身湿漉漉的。
被捆住的双手原本放在胸膛处,经几次撞击晃落下来,落在腹部,碰到被顶弄到凸起的地方,瞳孔就会不自觉放大,傅嵊时刻盯着他的脸,留意到这一幕便更有意无意顶弄,直到一记深而有力的撞击,直接撞开生殖腔埋进里面,何远忍不住哭了出来。
无神的眼睛里挂着生理反应的泪珠,一串一串地掉下来。
他在哭泣中被肏到成结,标记了一次又一次。
然而傅嵊请了一下午的假,直干到黄昏结束,才勉强拔回一点神智,还是因为何远真的快晕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