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子明抓着插在何远肩膀上的刀叉丧心病狂地拧了一圈,“疼吗?叫啊!!我就是讨厌你们这群自命不凡心比天高,妄图挑战人类生理天性的beta,季常跑到我面前说真爱,可方稷还不是娶了我!”
“你很聪明,你调查的都对,我妈是情妇,我是私生子,可我父亲爱的就是我妈和我,等他在竞选中胜出,成为这个国家权力最高的那个人,他就会认回我和我妈,我妈已经准备离婚了你知道吗?你能拿我怎么办?方稷知道真相了,又能拿我怎么办?”
何远忍着痛,抓住于子明的胳膊,背对监控低声说:“看到街对面开过来的汽车吗?是方稷,可能还有你父亲的人。我今天外出用了被监控的账号购买一批货物,等着他们找过来,因为我要在方稷面前杀死你,把你杀死在这个曾经烧死季常的地方。”
“你死在这里,”何远喘着气笑说:“季常也会高兴。”
于子明愣住,抬头看向距离不到二十米便停下来的汽车,有人从车里下来,朝这边狂奔而来,被关押半个月,一直注射精神类药剂饱受饥渴折磨,让他很难集中精神,看不清来的人有谁,但何远的诉说,先入为主让他觉得那个跟方稷相似的身影,就是方稷。
他开始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