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相伴一生,何必再拉灿灿趟这浑水。
排除时灿之后,殷栖寒心中过了一个又一个名字:岳擎不行,他从来不沾手不明不白的事,自己不和他讲清楚,他绝不可能和自己有任何牵扯;岳昭不行,岳昭单纯嘴巴大,他要是知道自己回来了,晚上少不了要安排给他接风;时林不行,那小崽子心思重,他信不过;时叔也不行,他要是见到自己,肯定会担心的,可惜时岚不在,不然他是最好的人选。
盘算了半天,殷栖寒发现,除了时灿,他别无选择。
……也好,这应该也是最后一次见了,就算是给自己留个念想。
殷栖寒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趁着没人注意,他抬起左手,将食指浅浅的刺入了心口的位置。再拿出时,他指尖上赫然带着一粒心头血,很快这颗血珠化成雾散开,殷栖寒的手掌上方出现了一个模糊的画面。
灿灿在殷宅?
殷栖寒若有所思的望着那团模糊的光影,唇角有一点点要翘起的趋势,但又立刻僵住。他面无表情的收起手,转身向外走去。
***
与此同时,时灿刚刚挂断打给远在法国的“殷栖寒”的电话。电话里的声音还是该死的熟悉,在得知殷丰已经招认的情况下,他很快就败下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