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抬起头来,细长的眼睛睁得略圆,显出了一点惊慌失措的孩子气:“姐姐,什么叫我没有资格参加祭坛试,你什么意思?”
果然,即便过了三年,祭坛试仍然是他的命根子,时灿说:“祭坛试要求应试者功德在身,不与外家人沾染。你现在不仅接触外家,接触的还是一个地府正在通缉的通缉犯,你帮他做一份事,身上分担他一份罪孽,怎么参加祭坛试啊?”
“你骗我,”时林脸色白了白,但很快冷静下来:“姐姐,你不用诈我,不可能。”
时灿心里想抽他,但还是心平气和:“我骗你干什么?小林子,我现在是地府代理人,知道的东西比你想象的还要多,我还是你姐姐,难道我会害你吗?”
时林咬牙:“我没接触过通缉犯,我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看到我的了,但他绝不是通缉犯!”
“很快他就是了,”时灿冷声,你为什么这么笃定?因为他是韩家养的狗,所以你就觉得他很干净?”
这话不亚于一声惊雷,时林脸色僵硬,嘴唇翕动,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都帮他做什么了?现在一五一十的跟我承认,不然我保证你参加不了祭坛试。”
时林抿嘴不吭声。
“不说算了,我去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