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苦口婆心:“灿灿,你不能这么糟践自己的身体,就算……”
“哎呀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时灿这三年自己野惯了,忽然被人关心约束,浑身上下都不适应,“我马上就去,马上就去,你该干什么干什么,不用管我。”
殷栖寒沉默着给时灿订了个外卖,就没再说什么了。
时灿不是个任性的人,不会故意虐待自己的身体,她把手边的一点信息收尾之后就去吃饭。她可不想把身体搞得太虚弱或者犯胃病,到时候拖的还是整体的后腿。
时灿在餐厅吃饭,她一走,殷栖寒的气场立刻阴沉下去。连袁飞槐都感受到了不一般的氛围,忍不住往他这边看了两眼。
张远航想起时灿曾经说过的尽量照顾殷栖寒,不要让他太沉重,尽量让他活泼一些。虽然这个任务实在艰巨,但他答应了人家,就要说到做到。
挑个什么话题呢?啊,有了。
他慢慢挪腾过去,犹犹豫豫开口:“殷哥,我有个小小的看法,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可能不太对……”
殷栖寒眼皮都没抬,微微启唇:“怎样?”
看吧看吧,时灿不在差距就这么大,语气又凉又硬。张远航硬着头皮说下去:“我是母胎单身,没有经验,但我身边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