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被人撞开,紧接着一阵“嗵嗵嗵”的脚步声,时灿速度飞快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她一缕发丝贴在脸颊上都没顾上顺,微喘着气大步走来。
张远航连忙给时灿让道,袁飞槐也站起身退到一边。
时灿一看到殷栖寒,就倒抽一口气忍不住低骂:“我靠,这破索怎么绑这么紧?!”
她一抬手立刻收了缚魂索,毫不心软的往角落里一扔。缚魂索毕竟有灵气,很委屈的缩了缩,缩成一个团一动不动了。
袁飞槐微微一挑眉,他看着时灿收缚魂索时带起了殷栖寒的衣领,那一条小小的黑痕已经被遮住了。
时灿本来想对另外两个人说“帮我把他扶到屋里”,但目光触及殷栖寒脖颈间泛着鲜红色的破损,临时改了主意,上前将他的手臂勾在自己脖子上,扶他站了起来。
对张远航和袁飞槐说:“今晚你们先休息,明天早点起来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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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灿把殷栖寒扶回房间,让他平躺在床上,看了半天,她伸手轻轻碰了一下殷栖寒的脖子。
“没事。”不知道殷栖寒什么时候睁开的眼睛,正看着她,眼中没什么情绪。
时灿低哼一声:“魂魄受损,能叫没事?”她不由分说的卷了卷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