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栖寒笑起来:“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语气低缓,神色也认真,“没事的,你担心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你之前也是这样说的,但你还是会失控。这次是有缚魂索在,如果没有制得住你的东西,你跑出去伤人……不说,要是被那个幕后的人发现你,怎么办?”
殷栖寒低声:“制住我的不是缚魂索。”
时灿没听清他说什么,也懒得掰扯,她一点都不相信殷栖寒“没事别担心”的鬼话,定定的望着他,脱口而出:“我还有一个办法。”
一鼓作气再而衰,时灿停了一下,声音比刚才弱了一点:“我把我的阳气渡给你,每天三次,可以暂时压制你魂魄里翻腾的恶念和鬼气。”
殷栖寒明显的一怔,很快的,他原本柔和的眉眼渐渐显得有些冷厉。他靠在床头,神色挑不出一丝破绽,漫不经心似的:“可是我不想要。”
……
时灿板着一张扑克脸从楼梯上走下来,回到客厅,看见张远航和袁飞槐都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好像是在等她。
她这个表情张远航已经见怪不怪了,如果哪一天,她能笑容满面、春风得意、眉梢眼角尽是柔情……那才真是见了鬼了。
张远航恭恭敬敬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