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薄,结果这人还姓岳,如果不往歪了想,都算他俩脑神经直。
张远航跟不上思路,只能问:所以呢?姓岳,然后怎么办?”
“这好办,你们两个留在这儿等消息,”时灿拍拍手,看向殷栖寒,“咱们两个楼里走一趟,查查总族谱?”
不谋而合,倒是默契十足。殷栖寒一笑:“走吧,要是这位岳先生真是阴阳四家的人,这事儿也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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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楼”不在市里,开车过去需要时间,殷栖寒提出用风盒瞬移,然而时灿居然迟疑了一下,拒绝了。
“灿灿,这可不是去超市买个菜,开车也要两个小时才能到。”殷栖寒都准备好了,没想到时灿会拒绝。
时灿不由分说往车库方向走,他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就听她在前面说:“风盒是什么好东西吗?你总想着往里边钻,嫌身体好?”
殷栖寒摸摸鼻子,提醒道:“灿灿,我们的时间可不多。”
“我知道时间紧,不用强调,”时灿说,“正是因为时间不多,我要问问——你说要考虑的事情考虑好没?我可给你宽限了两天时间,你别磨磨唧唧的。”
殷栖寒失笑,这两天时灿的确一句都没提过在一起的事,他还以为时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