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捣出来。这玩意儿不是立竿见影的东西,等待它的指引需要一段时间。
此时此刻,夜幕降临,张远航和袁飞槐各自关在安魂皿中休息,偌大的房间中只有殷栖寒和时灿。
等待法阵指引的过程非常安静,安静到殷栖寒心中渐渐生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还没到五分钟,时灿的手鬼鬼祟祟的附到了他的手背上。
殷栖寒躲都懒得躲了,无奈又好笑:“灿灿,你专心一点。”
时灿空着的那只手指指面前的法阵,一脸义正言辞:“我哪有不专心?这东西至少要三个小时以上才能有结果,我现在目不转睛的盯着看也没有用呀。”
殷栖寒动了动手背:“那你这是干什么?”
时灿“切”了一声,没松手:“牵一下手怎么了?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咱们又不是没牵过手。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你摸黑进我房间又亲又抱的时候,也没这么纯情呀。”
殷栖寒觉得如果他身体还在,有肾上腺素和满身的血液,这会儿脸肯定已经红透了:“灿灿,你能不能别……”
算了,说这些有什么用。殷栖寒顿了一下,重新说:“灿灿,你说让我好好想想,我听你的,已经想过了。我的话你听了吗?你有没有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