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灿微微侧头看了殷栖寒一眼,他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意,从容不迫的打着方向盘,稳稳当当的超了一个车,从他的表情和气度上,实在看不出,此刻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但时灿想,应该和自己想的差不多吧。
破镜的确已经重圆,但却需要她和殷栖寒一人一只手扶着,终究有一天,殷栖寒的那只手会无力垂下,他的那半面镜子会跌落在地,碎成难以拼凑的碎片。
时灿做了个深呼吸,转过头,阴恻恻的对岳昭说:“知道了小岳总,你放心吧,如果有什么好办法,就是吸干你的血,我们也肯定不带眨一下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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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距离望天山还有不到八十公里,殷栖寒把车停到了服务站,三人徒步走了几里地,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又摆了一次法阵。
这次出结果比前面三次都快,殷栖寒和时灿对视一眼:结果出的快,证明他们追查的方向没错,离他们的目标越来越近了。
“这地方是哪儿啊?”岳昭蹲在地上,指了指血雾组成的图画,他脸色有点苍白,精神状态倒还不错。
时灿将一管透明色的液体递给他:“补气血的,一会回到车上你再吃点大枣。这个地方应该是望天山附近的村落,你看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