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设想里,生死簿上的信息是被人抹去的,这个前提,就是而当事人不知情。但现在见了这个喜春之后,我觉得她邪乎的很,不像是不知情,反倒是像……”
时灿一字一顿的说:“像是她自己把自己的出生信息抹掉的。”
说完她带着一点得色,笑着撞了一下殷栖寒的肩膀,“怎么样?说的和你心里想的一样吗?”
殷栖寒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鼻尖:“一模一样。”
“哎你,”时灿悄悄探出头看了看岳昭的方向,回过头低声说:“你刚才的动静太大了,岳昭还在屋里呢。”
“放心吧,他不会偷听的,”殷栖寒点时灿的额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时时刻刻憋一肚子坏水,恨不得知道世界上所有事。”
时灿翻了个白眼:“怎么还说上我了?说正事。这个喜春长相就带着一股邪气,你看她的嘴唇那么红,正常人哪有这么红的嘴唇?就算是涂了口红,吃了这么久火锅,擦了好几次嘴也该蹭掉一些吧。我看老李家电路烧断就是她做的,而且说起你的时候也意有所指。”
“寒哥,你说我们是现在出手,打她个出其不意,还是等明天天亮在对付她?”
殷栖寒认真想了一会,提议:“明天天亮再行动。如果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