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时灿一抿嘴:“你——”
殷栖寒立刻弯腰轻啄一下:“这回暂时够了。现在开始休息,不能再说话了,谁再说话是小狗,预备——开始。”
说完他就立刻倒在靠门口的床上,无赖的闭上了眼睛。
时灿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放气了的气球,又好气又好笑,最后还是撑不住笑:从小到大他就这样,让人一边忍俊不禁,一边还想上去挠他,哄了自己这么多年,哄的她这么喜欢他。
两人分别躺在相邻的两张床上,抓紧时间补眠,时灿刚才聊的有些精神,一时半会儿睡不着,她盯着天花板看,那上面有一个昏暗的老式灯泡,昏黄的灯光勉强照亮了整个屋子,不晃眼,只是显得古旧。
看得久了,时灿发现这灯泡有催眠效果,类似于床头暖光小夜灯,不知不觉困意袭来,时灿闭上眼睛渐渐沉入梦乡。
半梦半醒间,时灿忽然惊醒过来,心里装着事儿从睡梦中醒来有些懵,不确定自己究竟睡了五分钟还是一个小时,她揉了一下眼睛,屋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黑?
他们两个说好今晚不关灯的。
时灿顿时一点睡意都没了,一下子翻身坐起。
其实说黑也没有那么黑,这屋子里没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