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紧张,救世主哎,多荣幸的事儿,这哪是普通人想当就能当的。”
谁知岳立山忽然坐直了身体,看了殷栖寒半天:“你……你名字里有一个寒字,姓殷,你是殷丰的长子殷栖寒吗?”
时灿警惕的看了岳立山一眼,心中开始思索:她到底有没有把他肚子里的货掏干净,应不应该现在就动手删除他的记忆。
岳立山被她的眼神看的忍不住笑:“不用担心,除了帮我的女儿抢阳寿,不敢多造别的任何罪孽,那会加速我的消亡,我死了,我女儿也活不成了。”
他说得诚恳,“你们低调过来,不愿意让人知道,我什么都不会往出说的。刚才冒犯问了殷先生的名字,也是因为他的名字太特殊。”
事关殷栖寒,时灿没有刚才那么沉得住气,忍不住发问:“哪里特殊?”
“殷先生在人间滞留,打的是还阳的主意吧?”岳立山看着殷栖寒说,“没别的,只是想让你还阳之后,离你的父亲殷丰远点。”
时灿真恨不得给岳立山换张说话快点儿的嘴:“别停啊立山叔,你接着往下说啊。”
“父母责之深是因为爱之切,但殷丰好像不算,我虽然没见过,却听说你在你父亲手下活的连畜生都不如。”
殷栖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