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专业,时灿对他寄予厚望:“你说。”
“一零年的时候,阳城办过一个多城市联合绘画展,殷先生的画稿被展出,所以他应该在受邀嘉宾之内。从当时他的年纪来看,应该正寄居在你们家,我想问问这个画展,时岚先生当时也参加了吗?”
他一说那年的多城市联合画展,一些久远的记忆纷至沓来,时灿很笃定的说:“我哥参加了,我也在。”
“那就是了,这个画展应该是他们三人一生唯一的一次交集,”袁飞槐神色十分认真严肃,“当时何玉作为学校的学生代表,受邀去阳城,出席了这次画展。”
那次画展何玉也在?原来,他们三人在漫长人生路上的一个节点中,竟然有时间上和空间上的交集。
时灿无意识的摸着下巴,还没等她展开思考,就听袁飞槐继续说道:“还有一个小问题,画展之后,殷先生和时岚先生有没有高烧不退?我记得何玉跟我说过,画展的第二天,她发了很严重的高烧,因为那是她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生了重病父母却都不在身边,所以她印象十分深刻。”
虽然眼前还是一团迷雾,但仿佛有一根线已经将散落的珠子慢慢的穿了起来。时灿扭头去看殷栖寒,殷栖寒正垂着眼眸,温柔的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