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吗?”袁飞槐皱着眉问。
“我能有什么事啊?你别婆婆妈妈的了,”时灿弯了弯嘴角,笑的挺混蛋,也很张扬,“一点事都没有,赶紧让开。”
时灿实在没想到,等她拿了养魂液回来,袁飞槐居然还在门口杵着:“……你怎么还在这站着?你要不然就去安魂皿里休息,要不然就把我们之前整理的线索好好的再整理一遍,找点事干,别在这站着了大哥。”
袁飞槐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他比时灿年长几岁,但都快被她训习惯了:“大人,我其实是有事想跟你说,你忘了吗,我走之前答应过你,要帮殷先生把他体内的那一片鬼师镜碎片取出来。”
他说这个话题,时灿就不想赶他走了,眼睛一亮:“你有办法?能取出来吗?”
“原来还有点难度,”袁飞槐实话实说,“这个需要将三魂七魄撬开一条缝,但现在来看,倒是正好。”
时灿点点头,让开路让袁飞槐进屋,她进来后反手关上门。
“那你现在就帮他看看,他的三魂七魄虽然被我修补过,但还不太稳定,趁着没有完全愈合之前,先把他体内的镜子碎片拿出来。”
袁飞槐点点头,凑近了去看殷栖寒,他面容安详极了,躺在床上就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