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还有情可原,突然打探起宋大佬着实有点冒昧了。
林晚意倒吸一口凉气。
她本以为宋凛州不会回答,可一边又隐隐期待着宋凛州这个一向眼光高于泰山之顶的男人会拿什么样的话来描述她。
在众人的期待中,宋凛州先是抿了口酒,红酒入喉,甘甜绵密,他眉眼舒展半分,才启唇淡淡开了口:“牙尖嘴利,凶得很。”
What?
原来在他眼里,她竟然是这样的吗?
陆笛也有点不敢置信,怀疑的眼神审视起林晚意来,她似乎和宋总口中的宋太太不是一个人。
而后,陆笛又摸了摸下巴,用她看了一百八十本言情的经验揣度一下,懂了。
林晚意:“?”
陆笛用口型告诉她:“你在家是野的。”
林晚意:“……”
干脆让她死了算了,各种话题都跟她有关,早知道宋凛州过来,她就装个病了,在五星级大酒店躺着睡觉不香吗?
“竟然是牙尖嘴利?不敢相信宋太太竟然是这样的女人。”
“看样子我们宋总也是个十足的妻管严啊!”
宋凛州淡淡微笑着,不置可否,只饮下了一杯酒。
林晚意懒得参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