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长得蛮漂亮的,随雌父比较多,眼睛像剔透的宝石。现在他正努力憋住自己的哭嗝,小小年纪展现出良好的自我管理意识。
他小鼻子还红彤彤的,就露出一个软乎乎的笑来。幼崽的笑容本来最治愈了,可乔瑞青居然在他身上看到一点他雌父的影子。
小孩子这么乖本就算不上好事。
“他叫什么名字?”乔瑞青轻声问道。
“他还没来得及取名呢。本该是雄父赐名的……”加尔楚楚可怜地低下头回答,“您,您愿意给他一个名字吗?”
乔瑞青看着这只亚雌逢迎的姿态,没觉得被取悦到,反而感到痛心。
一朵熟练的菟丝花。
他当然知道这不会是花朵自己的错,要怪就怪扭曲了花枝的钢架。可是面对这样一只虫,他突然觉得有点无从下手。
乔瑞青没管加尔隐晦的暗示:“是你的孩子,还是你自己取名比较好吧?”
这话准确地戳破了加尔的小心思。亚雌脸上的笑容变得摇摇欲坠,勉强道:“啊……对不起,我,我当然不该有这样的痴心妄想……”
加尔的脸色彻底灰败下去,他放下所有花里胡哨的技巧,跪下来恭恭敬敬叩头:“听凭阁下做主。”
这效果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