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哑巴,这时严肃着小脸俨然成虫一只。乔瑞青看得心里又是一声叹息。
再没有什么是比围坐在火炉边一起等饭熟更有温馨气息的画面了——当然,也肉眼可见地让虫放松。乔瑞青见时机成熟,插嘴道:“来故事换故事吧。我们一虫出一个故事,说不出来的要罚多吃一碗饭哦。”
逗得虫崽嘎嘎笑:“那我可要故意不讲了!”
乔瑞青也笑,讲个和阿诺小时候捣蛋的故事热场:“你们应该知道,我和阿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那时候我……”
他边说故事边半心半意地感慨,不刻意回忆的时候不觉得,真要仔细想来,阿诺竟然占据了他生命如此之长的时间。比他做人的时候加起来还长呢。
阿诺笑吟吟盯着他看,无端地让他想要脸红。还好忍住了。
乔瑞青恰到好处地以他和阿诺本以为能机智地逃过惩罚,结果却被老爹秋后算账作结尾,逗得两只小虫崽乐个不停。
火焰毕毕剥剥,躲避追捕的权宜之计变得好像变成了热闹温馨的故事大会。小雌虫听完故事,积极举手响应:“我来讲第二个……让我来讲小哑巴的故事好了,跟你们说,他可是我见过最奇怪的虫。”
“你怎么老是叫人家小哑巴,”阿诺问,“你